摘要:伦理加诸于房思琪身上的耻感,让她决心“爱上”老师李国华。她是遭玷污的不洁物,但又拒绝成为被社会排斥的“例外”。房思琪的“委身”与“抵抗”形成了小说文本叙事的“旁溢”症候,它揭示了小说文本中隐秘的叙事者,即人格化的“刘怡婷”。作为“早已死去的”房思琪幸存的人格物,刘怡婷表征着支撑和延续小说文本叙事的动力,即对修辞的整一性的坚守。就像林奕含引用安德烈·纪德的话:表现和存在相统一。它是拆解李国华的话语体系的武器。李国华以权力为支撑误用修辞,使得修辞具备了现实强力。林奕含以书写复归修辞的整一性,借以抵抗李国华的暴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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